话说,这大卫要真的不喝我也不能压住他脖子灌进去,但如果他不喝警戒线就不能松懈,不能松懈我就套不出话来,套不出话来我就不能知己知彼了,不能知己知彼,我就不能打败大东哥,不能打败大东哥,想到大东哥把这小流氓这词告诉我爸我妈……
后果太严重,我开始冒冷汗。
此刻,只见本来静止的大卫忽然启动。他片字也无直接满酒,然后利索地一干而尽,最后,胆怯地看着我说,我是真不会喝酒,但,但我还是喝了。
然后他闷头又给自己倒上,碰到我的杯子上说“干!”
这次吓到了我,我说,啊,大卫,真是,真是有气概啊。
大卫再次脸红,并且没有消减,我觉得这厮恐怕是真的不会喝酒。
这样更好。
我半胁迫他喝掉五只易拉罐,正招呼侍应送第六只,大卫钳住我的手用力很大,我以为他要小宇宙爆发一样喊:“赐给我力量吧我不要再喝啦!”
结果,他也颇为豪迈地说,反正今天也喝道这个份儿上了,就别一只一只来了,上大的吧。
继而霍地站起来扬手道,小邱来只桶!
原来二楼的男侍叫做小邱。
小邱颠儿颠儿下去了,大卫轰地坐下,然后就冷了场。
冷场不好。
容易给大卫反思的余地,我得让他跟着我的鞭子走,最根本的就是不能让他有自己的思想,我一面觉得很对不起大卫,一面继续我的攻坚项目,问,那个男孩子叫做小邱啊?
大卫说嗯,小邱,邱健,是陈叔的小外甥,老爸死了老妈改嫁,一直跟着他外婆生活,老人家前年过身,其他亲戚不是很容他,陈叔不放心,正好赶上大z这里扩建,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