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就是凌晨。

我作了恶梦,哭的一塌糊涂,醒过来了还在哭,每个人都要有个发泄的理由,这个恶梦是我的由头。

然后我看到电话在闪。

大东哥的短信也有好几条,老唐让我好好休息。

林一然竟然也说,她一直过美国时间,半夜从来都醒着,如果有任何问题,都可以联络她。

z君也有短信,他说,不论什么时候,给我电话。

现在是五点。我睡不着,洗了脸,就给他打了电话。

z君立刻接听,他说喂?瓜瓜?

还挺清醒,估计也没睡觉。

我说是,你要我给你电话。

z君说,我知道今天的事情道歉不解决问题。

我说,对不起容易说容易忘,很没用。

z君说,我看到了你跟那个警察在一起,很紧张,一紧张就犯错。

我说那是我朋友,虽然从小一起长大但没像你跟小雪总被人送作堆。

他不说话。

我又讲,你想要知道什么可以问我,不需要那样试探,猜来猜去大家都不开心。到底有什么好?

他还是不说话。

黑暗中总容易暴露人类原始的一面,我借着月色泠然,更加英勇无畏地说,你看到我跟朋友一起吃饭就紧张了,我看到小雪跟你手臂嵌手臂不是要去自爆?我喜欢生活一是一二是二,这么复杂曲折,我做不来。

z君说,是。我了解。我的反应过激。我没控制好自己。

如果当时我控制好自己,是不是何鸣鸣就不会自杀?酒后不单乱啊。

我说,真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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