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到超市,一路无话。
他不说,而这个时候我说什么都有些假。我不想称赞情敌很不错,也不想装作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只好暗自安慰自己,啊,徐瓜瓜,聪明真是一件
他是个独立的人,像金山说的那样,“没什么能够分开呼吸的,可以一直带在身旁” ,我管不了z君的生活。
他说要给小雪拿一瓶水,我就拿了一瓶,递给他,说,这个牌子的瓶装水,我妈说水质比较好。
z君接过,道谢,拿了半打啤酒以及零碎小食,签了单,然后差人送回去。
气氛真暧昧,还不是良的那种。
看到薯片,想到上次来唱歌z君赠送的那些,还真合我的胃口。
他凑过来问,你想吃什么?
我说没,刚吃饭了。
他又说,那我们出去走走?
我说算了,外边那么冷,我没有拿外套。
z君立刻说我去拿你等等。
然后他就跑掉了。
我觉得其实他也蛮痛苦的,面临这样尴尬的场面恢复这么快,也算是个闪光点了。
然后大东哥就来电话。
我看到他的号码较心虚,躲到角落里去接电话来平衡情绪。
大东哥问,你在哪里?
我说你干吗,我也不是周总理。
大东哥笑了,说,我在你家楼下,下来下来,带你看好戏去。
我的心虚是有道理的,大哥这场好戏搞不好专门为查我的岗准备,我说,啊,真可惜,我不在家。
大东哥惊奇地问,你是真不在家啊,我往你家打电话没人接,保安也说你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