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等有机会再说吧。

然后一把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徐瓜瓜?

声音不大,却似利刃狠狠钉住我的位子,我身体里的血液骤然抽空,从指间开始慢慢丧失体温,鼻酸耳鸣,却动弹不得。意识很清楚,但整个人已快要飘起来,ktv大堂里浮躁音乐以及各类打情骂俏忽然被ute,我听到自己的呼吸,听到自己的心跳,听到一个令我如此辗转反侧的男人叫我,徐瓜瓜。

除此之外,周遭如太古洪荒。然后我就想到了我好不容易背到那一章:

“……大小多少,报怨以德。图难於其易,为大於其细。天下难事必作於易。天下大事必作於细。是以圣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是以圣人犹难之,故终无难矣。”

第28节

我觉得要立刻开始练拳估计我就开脉了,然后就成了一代太极宗师。我还是个女的,我就成了名人,现在有人要拍《叶问》,以后就有人得拍一部片子叫做《徐瓜瓜》,不行,这名字太喜感,得叫我徐知。

叶问徐知,不错不错。看起来很有来头。

我就不用学那些乱七八糟的金融数学和合同法了,上午学数学下午学合同法的痛苦就好像要精神分裂一般。

z君的表情有些错愕,真好,首次看到他原生态的错愕,脸孔不见笑容,眉头微蹙,依然该死的十分感。

我真是个花痴我真是个花痴,竟然还觉得他感。

他又说,你怎么在这里?

我好像无间道里头的梁朝伟,好像不得不降曹德关羽,好像不得不签约的张伯伦,忽然见了天日,委屈就好像三峡泄洪般气势壮观。

然后一个声音劈过来说,哥哥,这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