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要作他。
另外,师傅要我背道德经,就算背不下,起码也有要看看,谨防又要让我当众表演填空,要是填不上,可就糗大了。
晚上堆在书房看书。
我妈知道我被师傅教育,但她告诉我爸是因为他老人家阻止我参与姨妈姨夫的家庭问题的解决进程而导致的我肝气不抒,情志不顺,所以思想不能集中。
我爸对中医一点也不明白,他听到我因为他的几句教育而影响情志很有反响。但我觉得他是受宠若惊大于幡然醒悟。
但从小我就不大听他的,住校住惯了的小孩,多少都有点猫类质,吃住在家,私事自理,很难服从管教。
吃饭的时候我爸一直观察我,跟看三条腿还能行动自如的老鼠一样,带有猎奇的心理。
我妈说,你看你,把你闺女说病了吧。
我爸说,药吃了没,怎么这么容易病啊,闺女啊,太极拳都白打了,真给你师父砸招牌。
面带微笑还。
我咧咧嘴,心里头说,人家梁山伯得了这个病可都变蝴蝶了,我这还坚定地人形呢,你竟然还抱怨,等我变绿巨人了,看你哭吧就。
我妈的意思是,不要让我爸阻止我为我姨妈家庭幸福和谐出一份力。
我爸这次倒是没太出反对意见,默默吃完了饭,我借着肝气不抒情志不顺的光成逃脱了洗碗这个低级体力劳动,屯回书房继续看《道德经》。
老爸见我不睡觉,过来和我谈心。
我是个不擅长谈心的人。我也不信谈心这档子事。心要是能谈出来,还要贞子干什么。平那心出来一瞬得吓死多少人啊。
所以看到我爸过来,我很忐忑,说,爸这么晚你还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