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口血，在地上开出一朵黑色的花。

“你怎么样了？”秦烈的声音有些哽咽，他已经害她死过一次了，不要再有第二次了。

“……我还好。”艰难地喘了一口气，有了些力气的宋青枝甚至心有余力地扯了下嘴角，露出微笑。

这话她自己都不信，秦烈没有说话，只是眼里含着泪。

哭有什么用？哭能让你醒过来吗？

宋青枝灵光一闪，哭可以！

有了目标的她顿时表现的更加虚弱，连续咳嗽了几下，咳的嗓子都微哑了：“只要你安全就好，不过好可惜，我都看不到，你和神兽一起，战无不胜的样子了。”

秦烈笑了一下，眼眶泛红：“哪有人会战无不胜？不过是不想输罢了。”

“你可以，”宋青枝使出吃奶的劲，用力握禁秦烈的手，艰难地说：“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

说完身体一轻，她闭上眼，像睡着了一样。

秦烈不可置信地张开嘴喘了几声，如同刚经历了一场漫长的、难以坚持下去的长跑。

“十八，十八？别睡，求你了。”

宋青枝在空中看着他温柔地摇晃十八号的肩膀，笑着泪流满面的模样，心里有些闷。

“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