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倪泰若挂了电话,一转身就看到曹帅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从未见过她如此。
印象中她一直女强人一样,突然变得柔弱起来,肯定是受了刺激。
最让倪泰若想不明白的就是,她是获奖后晕倒,躺在床上一月有余,中间没发生任何事,为什么会一觉醒来就变成这么脆弱了。
莫非是觉得工作耽误了太久?
怎么都觉得不应该,但问她她就是不说,倪泰若也觉得十分头疼。
“曹帅,你……”倪泰若想过去抱抱她,又怕她抗拒,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保持一个略微舒适的距离说,“走了,我们去拿身份证,然后我陪你去博物馆。”
“好。”曹帅说完又道,“我奖杯呢?”
倪泰若哭笑不得,指着大厅最显眼的位置:“那呢,我都给你放好了。”
曹帅扫了一眼,也就这个还能给她一点安慰,至少没白来一趟。
曹帅摸摸莎雕,抖抖肩膀让莎雕飞走:“待会我就不上去了,在车里等你。”
取了身份证,曹帅如愿进了博物馆。
她一路寻找,终于在三楼的展厅找到一套跟父亲当时穿的差不多的衣服,旁边还有束发冠。
倪泰若戴着口罩跟在后面,眼看着曹帅驻足这里迟迟不愿离去,目光炙热,像是看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
他走过去问:“这个……对你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曹帅点头,盯着衣服没说话。
半晌她开口:“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