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了眼刚要说话，就被人捂着嘴扯到一边：“你快去换衣服，我们走。”

“你不是……”曹帅看了那边乌泱泱的人堆，又看了眼面前的倪泰若，佩服的竖起大拇指。

这小子可以，都学会金蝉脱壳了。

她压低声音：“那你等我一会。”

晚饭定在郊区的一家私房菜餐厅内，也许是临近春节，大家都开始放假准备年货，餐厅的人格外多。

外面的停车场车位停满，都没有空位，但是他们已经订好了包间没办法更改，就把车钥匙甩给接待员，全副武装进了餐厅。

幸好这家私房菜餐厅都是包间制，没人能看到他们。

点好菜进了包间，倪泰若才把装备卸下来放在一边：“今天我请你吧，总是吃白饭我心里难受。”

“别，不然你给我那么多学费，我也不好意思。”曹帅连连拒绝。

每次她都戴着舒桦一起来吃饭，但倪泰若都会孤身一人不带秦琪，其实曹帅有点不理解：“你怎么又没带秦琪来？”

舒桦看了眼曹帅，这还用问，肯定是秦琪不同意反对呗。

见她是真的不懂，挠挠头想把话题岔过去，就听倪泰若说：“她平时都太忙，不愿意跟着我参加饭局，干脆就让她去休息。”

“也是。”曹帅点头表示赞同，随后看向舒桦，“你累不累？要不以后你也休息？”

“不，我不累，能为姐服务是我的荣幸。”舒桦连连摆手。

自打两人关系升温，吴珍眉就没有原来那么强烈反对要求他们避嫌，可还是会时不时问问舒桦现阶段的情况。

如此一来，舒桦就成了一个小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