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段时间,包间里异常的尴尬,安静的只能听见偶尔想起的手机打字音。
四个人各忙各的,各有心思。
还是倪泰若率先打破僵局:“曹帅,你手还痒吗?”
舒桦一听放下手机关切地问:“痒?姐你手痒啊?”
“不啊。”曹帅摇头,刚才就不该编瞎话,主要是也没想到他记性会这么好。
“那……”比起到底跟谁吃饭,舒桦更关心的是曹帅的伤情。
“下午的时候我看她想要拆纱布,问她她说手很痒。”倪泰若很认真的解释一遍。
舒桦瞪着眼睛缓缓转头看向曹帅:“是这样吗?你想偷偷拆纱布?”
曹帅恶狠狠地瞪着倪泰若,真想把他的嘴缝上:“没有,你想多了,就是有点痒,但现在不痒了。”
“姐,你要遵医嘱。”舒桦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不拿自己对身体当回事,好像身体是别人的,只是她在借用,并不需要仔细保护一样。
“好了,别说我了。”曹帅不想把话题焦点全程对着自己,随后起身,“我去看看怎么还不上菜,都饿了。”
走出包间,曹帅直奔卫生间,这是个绝好的机会。
她找了最里面的位置进去把门反锁,飞快的将手上缠着的纱布解开,二次撕裂的伤口赫然呈现在她面前。
一向不惧怕死亡伤痛的曹帅不由得咧了下嘴,伤口确实不好看,但愈合的还挺快。
若是按照导演所说,这几天不会拍打戏可以休息的话,也许真的不会影响拍戏。那就好,那曹帅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