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第一时间就闪躲了,但石头尾部还是擦过额角,鲜血立时流淌下来,与汗水混在一处。
“卧槽!”
“怎么了?”电话这边,傅二也是顿了顿。
那边,爆了声粗后,很是无所谓的抬手抹了抹,继续笑呵呵的道:
“没事,一颗小石子从悬崖上落下来了,擦伤了点。”
说的很轻巧,但实际怎么个感受,只要他自己才清楚刚刚到底是危险还是不危险?
“注意安全。”
“嗯。”
“空了聊。”
“行啊。”
南宙这位南家大少爷,明明也是喊着金汤匙出生的,但从小并没在南家生活长大,而是在外祖家长大的。
南宙的外公外婆都是z国地质学的老教授,从而,南宙从小也深受两位老人的影响,高考直接报了地质系,大学毕业后,就成功进入了国家地质勘测局工作。
这些年,拖着半残的一条腿,走南闯北,上山下河,奔波在世界屋脊。
而近几个月,更是从羌塘到喜马拉雅,从可可西里到阿尔金山,从阿里班公错到雅鲁藏布江大峡谷,现在居然又在青藏高原上了。
对南家,南宙并没多深的感情。
曾经,也只是对南妩这个亲妹妹稍微友好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