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嘲的笑了：

“也是，你差点都要完全忘了我。

不过，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就可以了，我沈程妄，对你，绝不会隐瞒一个字！”

“是吗？

行啊，那你就先说说，那个小女孩是谁？你的女儿？”

‘你的女儿’四个字从嘴里出来的时候，指甲都抠破了掌心。

第573章 你亲生的女儿

“是！”

并没一丝一毫的犹豫。

霍蕴有些楞了下，但都没一秒钟便恢复了：

“你亲生的女儿？”

沈程妄凝了下，目光微有些闪躲的意味，脸上更是较为复杂。

最后，似乎是长吐了一口气，才出声的：

“是！”

“孩子多大了？”

“快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