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听了半段,才明白讲的是边关的一位将军,只是也奇怪的紧,不论是说书人还是听客,都用“那位将军”来指代,竟没人直呼那人的名姓。
仿佛不可说似的。
说书人正要往下说,茶馆门口却走进来一个仿佛野鸡成精似的年轻人。他丢了一角银子在说书人面前,“那位都说过多少次了,没意思。老孙,你知不知道二皇子和忠勇侯府那位小姐的事儿,说给大家听听。”
有客人反驳道,“谁还不知道二皇子心仪忠勇侯府的大小姐,大小姐才气逼人,二皇子依仗着权势逼迫大小姐,这有什么好说的。老刘,还是继续讲那位的事迹。”
年轻人摇了摇手里的擅自,嗤笑一声,“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今儿一早,忠勇侯府的小姐可在二皇子的床上醒过来的。”
“到底是二皇子逼迫大小姐,还是大小姐死皮赖脸硬要……”贴上去。
年轻人话还未说完,便被花溪端着茶碗一下子浇在头上。
年轻人怒视花溪,“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可是……”
“你爹?你爹不是在这呢!”花溪笑着打断年轻人的话,眼底却不见半分笑意,不管华婉莹的事情到底如何,年轻人大庭广众之下恶意满满以别人的隐私取笑,就是欠教训。
周围人群一顿,接着爆发出一阵哄笑,年轻人气的脸通红,攥紧拳头就要冲花溪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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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花溪:站在墙旁边,摸摸下巴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门:合着我就是个摆设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