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蹙眉:“你怎么知道的?”
江寒是上个月刚来的汝阳县,而张远是在一年前入的大牢,不应该知道这桩案子。
江寒试了试酒温,觉得差不多了,就给自己喝苏瑶各倒了一杯。
“丁师爷告诉我的。”
江寒喝酒的动作一顿:“大人别这么看着我啊,如今我这张脸可算不上英俊,大人可别动什么坏心思。”
苏瑶无奈地别开眼,有些头疼。
“大人突然要查看那么多卷宗,我很好奇,就问了丁师爷大人最关注的是哪桩案子。”
苏瑶企图岔开话题:“你不是受伤了吗?怎么还喝酒?”
“只喝一点不碍事。”
“不喝药?”
“那么苦,我可不想喝。”
“不喝药,伤怎么好得快?你手下不是有人吗?明日让他们给你抓点药来,我给你煎药,毕竟也是为我受的伤。”苏瑶说得非常诚恳。
江寒从怀里和袖子里掏出大大小小十几个瓷瓶摆在桌上:“这里有治疗外伤的药丸药膏和药粉,大人不必担心。”
“我这不是没看见你吃药,关心一下嘛。”
衣服里藏这么多东西,不怕硌着吗?
“大人别转移话题,要关心我可以另外找个时间。”
苏瑶见他一副不问清楚不罢休的架势,只好说道:“原因你不是都说了吗,证据不全,张远不能就这么被判死刑。”
江寒继续追问:“那之前为什么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