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可笑的事情。”
说着,屠蒙把腰间的尖刀拿出,递给元荔。
“这把刀是父亲在世时给我留下唯一的遗物。”
元荔拿过这把刀,刀口已经有些生了锈,而屠蒙的意思,则是希望她做出什么。
“如果这种方式可以让你消解对我的怨。”
屠蒙停驻了步伐,静静等待她动手。
元荔知道他的意思,她手里抓着刀柄,刀尖冲向他。
一刀刺进了屠蒙的胸口,刀口刺进的一瞬,她颤抖的手放开……
胸口处只是清浅的皮外伤,可已经往外汩汩涌着血,渐渐浸染了衣衫……
似乎越是小的伤口越痛。
屠蒙闷哼出声。
经过了长时间的接触生活,她到底也不愿意真的的狠下心,将刀深深的扎进他胸口。
这一刀刺了屠蒙,他却觉得心里很是痛快。
她应该,解怨了吧??
把事情全都说清楚了也好过话憋在心里一直,憋着的感觉真叫他难受至极。
屠蒙也希望元荔能把之前的隔阂消解掉,于是他有些欣然的绽开了笑意。
把刀重新插回他腰间的刀鞘,而屠盟捂着胸口感到些许疼痛。
“你能感觉到这份痛吗?”元荔问他。
记得,他的刀曾落下她的脖颈时,她的那份疼痛,已是无法言说。
“没错,我一直想和你感同身受,虽然这份感受并没有那么深。”屠蒙是笑着说的。
“可你现在不打算拿布条帮我简易的包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