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宫阙微微一笑,明朗温和的笑容让夙溪仿佛置身回到了月阙峰里,岁月静好的让她一时恍惚不由看痴愣了去。
他性情转变的未免也太快了些,着实让她措手不及揣度不到他心里的想法。
现在回想过来似乎只要一对上宫阙,夙溪总会在不觉间败下阵来。
“如是真的不喜,还是不必勉强了。”
夙溪神色不变一如之前模样乖巧的应答着,见他将茶水喝下无什么不妥这才放下心。
“瞧你们现在相处时的样子,谁能想到会是师徒呢?”
身后传来天狐满是戏谑的话语,夙溪不以为意但她不能不顾宫阙的情绪,所以她快速抬眸瞥了一眼见他面无起伏这才挑了挑眉。
“前辈真是好眼力,竟能看出我们是挂名师徒。”
夙溪故作惊讶的咦了一声,事实就是如此,她自然说的理直气壮理所应当。
她的确挂在宫阙名下但他们从未行过真正的拜师礼,即使她考入仙宗是走了这层关系,但她自己心里十分清楚这所谓的师徒是有名无实。
能维系他们的,不过是父君的嘱托。
自知之明这个东西,她拥有的不多但至少还是有那么一点。
“你们之间的那点情趣吾可一点都不感兴趣。”
天狐面露不屑的轻哼一声,耷拉着的耳朵也随之轻轻一抖。
它为了帮他们累的要死要活,可谓是九死一生,回来后这小没良心的臭妮子还直接丢下它先去看楼下故意咳嗽的病秧子。
之后好不容易想起它了吧,他们又在外头搞那么一出动静,也不知是故意做给谁看的。
“那前辈对什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