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在我们上古一支里曾有唤做鸟羽的兽族,它们仿起东西来那可谓是活灵活现,惟妙惟俏,也不知烈焰山庄与它们是否有所关联。”
夙溪慢悠悠地问着,顺着毛的手明显的感觉到在她提到鸟羽时天狐的身子比之前更为僵硬了。
她捏了捏天狐紧绷的颈间,明知故问道:“若晚辈没有记错,在一众上古妖兽之中鸟羽仿佛是狐族的宿敌。”
照理说天狐作为元兽,其地位与鸟羽一族是为云泥之别,算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干系。
要不是夙溪曾在祖辈撰写的一本传记中得知一件秘辛,谁又能想到鸟羽会是天狐一族的宿敌呢。
难怪天狐之前对宫阙如此戒备,看来真是天性使然让它察觉到了危机感。
“是又如何?”
天狐语气不悦,说完还颇为不甘的看了眼夙溪,说道:“若你有真龙之躯恐还有同老夫谈判的筹码,但你如今不过是一具废尸究竟哪里来的底气?”
夙溪眉梢一挑,笑了笑:“前辈如今不也是身无修为,同我比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所以呢?”
天狐简直气笑,它支起身,眯起眼睛。
“所以……待会只要仙君出事,我该如何当然不必多说,而您自然也是逃不出烈焰山庄的。”
夙溪抬眸看向窗外,看着那些一道道忽闪而去的冷光,她此刻的心情竟意外的冷静了下来。
天狐可不会无缘无故的被关在地牢里,天泉链自然也不会平白无故锁在它的身上。
之后它又落到杜管事手里重新出现在宫阙手中,这显然说明它具有利用价值,而这所谓的价值恐怕是与水月镜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