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那般的轻描淡写却总是让人感到他的不怒自威,从骨子里带来的威吓像是与生俱来的一般。
可恶!他究竟是为何人?!
虽听那妮子提起过一位仙君,可单凭这位的架势恐怕远不止仙君这么简单。
毫不遮掩的视线让宫阙懒懒地挑了挑眼皮,他抬眸看向天狐不甚在意的微微一笑,顿时让天狐眼底霎时闪过一丝惊诧。
“怎么了?”
夙溪感觉到天狐突然在她怀中紧绷起身体,下意识弓起的背部完全是一副蓄势待发的战姿。
“不过是受了些惊罢了。”
宫阙揉着受伤的手臂,目光波澜不起的往天狐身上扫了一眼。
“受惊?”
夙溪奇怪,天狐虽说是为妖兽但这世上能让它受惊的怕是没有几个,是因天性使然自诩为上古之物所以就连上界天尊元尊下界也是不能对它造成几分威吓。
就像被那头关在仙宗法阵里的穷奇,即便是在受制于人的情况下它还是傲睨一切,视仙宗为无物。
所以如不是落入垂危之时,又或是遇上命中天敌,天狐岂会对她与宫阙做出这等受惊的反应?
难不成,这是被天泉链反噬后的过激反应?
“不理那些无用的,现在需我们准备的还有很多。”
宫阙还是一如既往,不想深谈的事他片刻都不会同你啰嗦。
夙溪低头看了眼这只所谓无用的天狐,去往临窗的地方找了个位置坐下,同宫阙隔开些许距离后仿佛天狐的情绪也随之平复了下来。
她盯着天狐看了一会,这才问道:“准备什么?”
“准备等方遥来。”
“方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