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在那天。
夙溪了然于心不觉又多看了几眼宫阙,见他眼下一片青色显然是没有休息好的,问道:“除了手臂可还有其他地方受伤?”
宫阙的脸色太过惨白,如果只是单纯的手臂受伤与多天的劳累也不过是气色差些罢了,可他面显白青像是失血过多的样子。
“确实不止手臂。”
宫阙也不多加隐瞒,直接道:“除此之外,心脉也多有劳损。”
“竟能有人能伤你如此?”
夙溪神色一惊,没有料到宫阙竟被伤到了心脉。
“并非是他人所伤。”
宫阙笑了笑,淡然道:“手臂确为他伤,但这心脉却不尽然。”
“什么意思?”
夙溪越听越是糊涂,但她转念一想盯着绑在宫阙手臂上的黑纱,问道:“庄子里出了什么事?”
“丧事。”
宫阙察觉到夙溪的目光,不以为意将黑纱解开丢到一边,施施然地坐到了被擦的油光锃亮的沉香椅上。
夙溪心中有了几分把握,点头又问:“死的是谁。”
“烈焰山庄五姑娘。”
宫阙神情坦然,话语平静。
“可知是谁下的手?”
夙溪眉目微动,按耐着心头诡异的跳动作一副镇定的样子,言语委婉。
“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