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狐懒懒地挑了挑眉,瞧见夙溪揪起它一撮银亮的软毛放在指尖里搓来搓去,眼睛发光的样子像是十分喜欢似的。
“对了,不知神机妙算的雀月仙君可知此处是为何地?毕竟小辈愚蠢至极还是要劳烦仙君提点呢。”
自夙溪知道天狐的身体里是宫阙后,便再也不怕那股凌厉逼人的威压,想起之前他说的话不由玩笑的自嘲了一番。
其实也并非是她记仇,只是夙溪着实不解宫阙为何会这么说,难不成他对这个地方十分了解?又或是她在不知觉间又做错了什么?
“你不是聪明的很?既能猜到自己是为妖道,又怎会不知这里是哪里?”
宫阙冷眼一瞟,让那道从角落里投来的疑惑视线一下就埋到了地里。
“仙君忘了?我以往常同鬼宗道打过交道自是对妖道有过研究,至于这个地方我是第一次来当是要师父提点提点。”
夙溪在师父二字上着重了语气,后又好笑的睨了一眼脸色不太好的天狐,不解道:“怎么,还生气呢?”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魂穿到别人身体里的缘故,夙溪觉得自己越发大胆起来,竟伸出手揉了揉那对毛茸茸的耳朵。
“好了好了,你看看我心里不是就会好受很多么?!”
夙溪指了指她此时还带着乌青的脸,淳厚的男子声音让她不适应的皱了皱眉。
“确实。”
宫阙笑了一声,抖了抖耳朵想让那双不断揉捏的手消停一些,但一瞧见从夙溪眼底透出来的兴奋不由又忍了下去。
“可有想好待会儿怎么离开?”
“有你在,我还需想什么。”
夙溪倒也不客气,索性将这个棘手的问题抛给了宫阙,见他面目微沉就解释道:“此处可是设有锁妖阵,而我是名妖道又怎能出的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