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次胡菲菲还没说什么,旁边的伙计先不满了。
“我说杜小姐,你话不能这么说,明明是你偷的令牌,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胡姑娘的问题了。”
厨房几个伙计原本对杜婉儿是有几分可怜的,因为杜婉儿在杜府也不容易,但她的一系列行为不仅害得他们最近活也干不好,还偷东西害得瘦子受罪,他也就不让着她了。
“我们几个都是自愿帮胡姑娘送东西的,胡姑娘不仅给足了灵石,还给了不少丹药呢,这个契约胡姑娘本来也没要求,是我们觉得令牌毕竟关乎到仙府的安全,才和胡姑娘提出定下契约的。”
“您还是别在这满口胡言乱语了,赶紧把令牌还回来吧,别惹的胡姑娘不高兴断了我们几个的财路,瘦子也等着呢!”
杜婉儿一张脸都白了,她没想到这个伙计这么不给她面子,说话这样直白。
她求助性地看向贺凛川,想让他帮着说几句话。
伙计也看见了她想求助的神色,心里更加不快。
当时贺凛川刚接到杜府的时候,她杜婉儿只顾着在明面上做人情,贺凛川连饭都吃不饱,好几次都饿的快晕过去。
还是他们厨房几个伙计看贺凛川可怜,一人从自己的伙食里分出来了点肉菜,这才让贺凛川吃饱肚子。
杜婉儿最近对他们的为难,他们也写信给贺凛川了,但他现在是怎么回事,装什么哑巴呢?
伙计阴阳怪气地看了贺凛川一眼,对杜婉儿说:“我当你看谁呢,原来是你的凛川哥哥。我们其实都不明白,既然你这么喜欢你的凛川哥哥,做什么天天围在少主面前嘘寒问暖?送给你凛川哥哥的东西也都是给少主的边角料。”
“你可别急着否认,我们可都看的清清楚楚的,就贺凛川宝贝的跟什么似的那张毯子,不就是你从城主不要的次货里挑的一个么?”
“不同的是,城主用的金丝编的,贺凛川用的麻布编的,就这样,你还一口一个凛川哥哥叫的出口?”
杜婉儿早就想打断伙计说的话了,但中途却被胡菲菲下了禁言咒。
这会伙计的话说完了,她的禁言也解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