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蓁蓁的父亲挑眉望来的同时,他神情乖巧地露出了一个笑容,露出他那颗有些尖锐的虎牙,喊了一句叔叔好。
白先生的脑海里,顿时就闪现出了白蓁蓁小时候的模样。
是换牙的年纪,音乐老师说她声音好,想把她选进合唱班,她妈妈同意的。可那会儿她连着掉了两颗门牙,别说唱歌了,光说话都漏风,老被同学嘲笑,就跑来跟爸爸撒娇,要爸爸帮她退了合唱班。
那时候她的虎牙刚刚长出来,也是这样,一露出来就尖尖的。
印象一旦被勾起,就很难再转回去了,白先生这会儿看弗朗茨,总觉得这个年轻人与自家女儿之间,有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相似。
他报之一笑,“坐吧。”
相似归相似,他可没忘记找来他的目的。
第一个问题抛出来,白叔叔问的是,你如何看待你们三个人的这种关系。
银字笙调,心字香烧。
是这回tutorial的主题。
‘番禺人作心字香,用素馨茉莉半开者著净器中,以沉香薄劈层层相间,密封之,日一易,不待花蔫,花过香成。’
以香末萦纂成心字,谓之心字香。
如同笙上的银字准确无误地标明了笙的音调,当制香人制出一炉心字焚香,点香人将其层层点燃的时候,制香人眼见那精心纂刻的心字被点点烧作了灰烬,化作半空里不可捕捉的袅袅烟雾,心头也在隐隐困惑,究竟会有几分香气被铭刻在点香人的心头。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