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出来一颗大的,掰一半给沃尔纳,另一半就给了弗朗茨,“我不是了解她们家的情况,我是了解她们家的案底。”
“那个姐姐,有一个很不安分的弟弟。前些年酒驾撞死了一个孩子,当时舆论闹得很大,法院判的也很重,他们想靠精神病院的诊断来脱罪,就找到了我爸爸那里。”
“你爸爸帮了他们?”
“当然没有。他们登门造访了十多次,我爸都闭门不见,上诉的期限又快到了,他们没法子就花了重金找了另一家,而那一家的负责人,是我爸的同窗,也算是我们家的竞争对手。他开的那个证明让法院判了缓刑,那家人就把儿子送出国去了,最后继承权落到了女儿的手上。”
“圈里面还有一种说法就是,车祸这件事呢,本来就是姐姐一手策划的,目的就是为了抢夺继承权。”
“但不管是哪种说法,我个人认为这家人的秉性,都不值得深交,我建议你仔细考虑一下要不要帮忙。”
“难道说……”弗朗茨深深皱眉,陷入了漫长思考,“你爸特别讨厌我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也干了撞人的事?”
他撞了江其叶。
差一点就撞死了。
这件事他全都供给了白蓁蓁的家人听,当时她父母的眼神,也非常核善。
“是之一好嘛?”白蓁蓁把最后的一颗板栗切成了三份,在把弗朗茨的那份递给他的同时说,“你干的缺德事何止是撞人这一件。”
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我在改正了,并且改正的态度非常认真。”这一盘子徒手扒完的板栗壳就是证据。
彼时的弗朗茨仍未知道,他这一盘子徒手扒完的板栗壳,是第二天令自己和白蓁蓁同时上火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