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蓁蓁穿过游客,向两人中间挤了过去。一到地,弗朗茨眼都没抬,一只手准确搁上她的脑袋,“我以为你回车上了。”
她往旁缩了缩头,被他揽了回来。
“我去看别的小哥哥了。”
弗朗茨笑了笑,总算转过来看她了,“那他肯定没有我帅。”
“你又怎么知道?他是个很可爱的小哥哥。”
像她初中时暗恋的小白脸校草,可惜有男朋友了。
“他要是比我帅,你一定不舍得这么快就回来。”
白蓁蓁哼唧一声,不跟他贫,往前探了探头,发现沃尔纳在看一份展开的破损琴谱,琴谱夹缝里有一枚陈旧的花瓣书签。
“为什么会有人把琴谱带在身上?”
还揣到阵亡?
“这很正常,” 弗朗茨的声音清越明亮,溪水一样传入耳膜,“人的一生里总会出现几样对他人来说不值一提,对自己来说却意义非凡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