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道姜念是什么情况,她永远是我心里的一根刺,你到底懂不懂?”
周媛前面才止住的泪瞬间又淌了下来,她深吸一口气,“我现在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他是你跟姜念的孩子?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叶若山面对周媛手指着的赴寒,坚定的回了句,“不是。”
“好,好!”周媛点着头,拉着闻冬的手就走。
闻冬踉跄着脚步跟着周媛走了,她不放心的回过头看了眼赴寒,却只见他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闻冬与周媛走后许久,赴寒跟叶若山谁都没有开口。
屋外雨势渐小,屋里的两人对坐着,如同墨画一般,一动不动。
雨停了,光重新透出云层,洒向地面。
叶若山的身体被光照到,拉出长长的影子。
许久之后,他才开口,“孩子,是我对不住你。你亲生爹娘是姜念与谢宁玉。”
谢宁玉?那个写词的疯子?
他多出名呀,名声全在他的疯上。词也写了许多,好是好,就是得罪不少人。短暂一生漂泊无依,在十几年前就不在了。
倒是想不到这个人居然是自己的父亲。
赴寒低低笑了声,他抢在叶若山开口前说,“老爹,我今日就出府,娘那边,你再多劝慰劝慰。”
赴寒不等叶若山再次开口,他起身慢慢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出了膳厅,月韵跟在他的身后,他回过头朝月韵笑了笑,“月韵,你不用跟着我。还有,枕雪居梳妆台上有两套首饰,是给飞雪院姑娘的,你回头帮我拿给她下。”
一袭白衣,两手空空。赴寒就这么走出宁国公府。
同一时间的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