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府内零星贴了几张喜字。
整个偌大的侯府就安排两桌酒席。一桌是侯府纪婉婉长辈亲人,另一桌是荀一诚的老师同窗好友。
荀一诚家中父母早亡,其他亲戚见他是个拖油瓶,早就跟他没有来往。
也就是他自己争气,考上功名。那些见高踩底的亲戚,又如苍蝇般顺着香味飘来,只是荀一诚是不再认他们。
简简单单见新人拜过高堂,又吃了顿席面,这场婚礼就算礼成。
回去的马车里,闻冬有些唏嘘。
虽然整个婚礼超乎简单,但她见纪婉婉脸上眼里都是带笑。显然,纪婉婉对荀一诚这个人也是喜欢的。
而她在荀一诚带笑的脸上却看不到一点爱意。
荀一诚大概还记挂着纪真真?
这一个多月,闻冬都在火锅店忙里忙外,也听到一些流言蜚语。
流言说纪真真善妒,二皇子林峪受不了纪真真的脾性,与她和离。和离后的纪真真本来在永嘉侯府带发修行。
只是不知后来为何,纪真真直接跑去郊外的娘娘庙剃了度。
纪真真怎么可能善妒呢?
闻冬重重叹息一声,她知道哪些流言蜚语有多离谱,她也经历过。但纪真真在娘娘庙修行这件事又确实是真的。
感受到对面少女的低落,赴寒挑眉笑言,“怎么?也想嫁人?”
“才不是……”闻冬闷声应道,她明明是唏嘘纪家两姐妹的经历。
她现在都快要恐婚了,还想嫁人?
这么想着,难过涌上心头。她轻轻吸了吸鼻子,拿出橘子糖,丢了好几个放进嘴里。
硬质橘子糖在嘴里嚼的咯嘣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