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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诃,你到底行不行。”

“我行是行,就是不确定一件事情。”余诃在药箱里翻找出来两个药瓶,一个白瓷瓶,一个青玉瓷瓶。

“她中的春药。有药可解,但是有一件事情不确定,闻冬,闻冬她来没来过葵水……”

赴寒不解,“什么葵水?”

余诃脸上的神色纠结起来,说,“你先不用管什么是葵水,关键她来没来过,来过用白瓷瓶的药,没来过用青玉瓷瓶的……”

“两个药直接一起用上不行吗?”被闻冬八爪鱼一般抱住的赴寒失去最后一丝耐心。

“不行,要是她没来过,用了白瓷瓶的药,副作用可能是终生不孕。”

“……”

才发现事情严重性的赴寒沉默了。

半响,赴寒才重新开口,“那直接用青玉瓷瓶里的?”

“也不行,没来过直接用青玉瓷瓶里的药,不仅没有效果,会加重她的情况。”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赴寒把挂在他身上的人扒拉下去,那人又重新爬上来挂在他身上。

温热的鼻息直接喷在他的脖颈处。

“呜呜……”

身体热到爆炸的闻冬抱着浑身冰凉的赴寒,半天也没有缓过劲来,难受的她呜咽呜咽哭了起来。

如一只被欺负的小奶猫一般,甚是可怜。

闻冬眼角挂上泪珠,她吸了吸鼻子,呜咽声越来越大。

“我去把她婢女抓来问问总可以了吧?”赴寒已经快被折腾疯了,他已经放弃挣扎,任由闻冬挂在他脖子上。

“不行。”余诃干脆拒绝,侧首看向房间外的风景,“你不在,我一个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