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疼吗?”叶赴寒不解的自言自语,随即又盯着闻冬脸上的表情看了许久。
半响,他才确认一件事情。
余诃那个小人,从小到大,都故意用那个膏药使劲戳他伤口来着!
叶赴寒舌头舔了舔后槽牙,冷冷的开口,“余诃,你死定了!”
“这个膏药祛疤效果非常好,只是需要用掌心的温度把膏药的药效发挥出来。”
余诃并没有受叶赴寒的话影响,依旧笑着对闻冬耐心解释。
冰冰凉凉的膏药涂抹在伤口,驱散结痂带来的痛痒,闻冬眨了眨眼,朝余诃甜甜一笑,“谢谢余大夫。”
余诃又去洗了一遍手,把用过的东西全都收了起来,独独把那个广口黑瓷瓶留在桌面上。
“姑娘后续用这个膏药再涂个三五日,保证你额头上什么疤痕都不会留下。”
闻冬天生一张乖巧的笑脸,她听了余诃的话,得知脸上不会留疤,笑的更是甜,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
她眼角余光瞥到叶赴寒不大好看的脸色,有一点点担忧,怀疑叶赴寒是不是因为自己朝余大夫笑,所以不开心。
“大姐姐要留下来用膳吗?”闻冬依旧脸上带笑,小心的询问叶赴寒。
叶赴寒没有说话,直接转身离开。
余诃收起药箱,对闻冬颌首示意后也跟着离开。
两人才走出飞雪院不久,叶赴寒就稍稍靠近余诃,压低声音,“余诃,你这些年是故意整我的?”
余诃面带笑意的与叶赴寒拉开一些距离,说,“男子就该从小接受一些疼痛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