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诃轻咳一声,收起银针卷好,“你在金陵的几个月倒是把身体养的还成,再调养个一年半载,以后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余大夫,冰块拿来了。”
月兰捧着放了好些冰块的青铜冰鉴匆匆赶来,她见叶赴寒也在,又忙着行礼,“姑娘也回来了。”
叶赴寒看着月兰手里的冰鉴,有些不耐烦,说,“你还不去给陈嬷嬷看诊么?”
“等我再处理下就走。”余诃也不恼,依旧好声好气。他取了两个个厚厚的棉布袋子,装好冰块放在闻冬张开的手心里。
“还有完没完了?”
“莫催,就走。”余诃笑着朝月兰说,“还麻烦月兰姑娘一盏茶后把这位姑娘手心里的冰块拿起来歇息半盏茶后再放一盏茶时间。”
“一盏茶,半盏茶……”月兰掰着手指记着余诃叮嘱她的要点。
叶赴寒最后一丝耐心耗尽,他手指着门外的方向,吩咐月兰,“月兰,你带着余大夫赶紧去西院,越快消失越好。”
余诃与月兰不敢再言语,两人匆忙收拾了下东西,就往西院走去。
路上,月兰有些担忧,说,“余大夫,那姑娘手上的冰块可怎么办?”
“无碍,你家姑娘会处理好的。”余诃笑着回答。
叶赴寒如余诃所言,一盏茶后,他一脸嫌弃的揪住棉布上的小揪揪把两个冰袋取了下来。
半盏茶后,那两块冰袋又被放了上去。
闻冬在经过余诃施针与冰块的冷敷,因为中暑导致潮红的脸颊渐渐恢复成以往的颜色。
取冰块,放冰块,取冰块,放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