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剑的人是宁溪。
这兄弟俩,一个比一个横。
他也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招惹宁溪。
有什么自信自己能制得住他。
“别激动,他是大夫,医术还不低,我如果真的耍诈,他会看不出来吗?”
朱进伸手轻轻推开了压在他脖子上的剑。
锋利的剑刃其实已经划破了他的皮肤。
他有那么一瞬是想破罐子破摔,让宁溪干脆杀了他一了百了。
但又不甘心。
他以前活得那么艰难,凭什么要死?
所有人都说他恶毒,他还没恶毒给天下人看呢。
他要炼制出无数别人解不了的毒药,他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他的名字。
对他闻风丧胆。
以后治小儿夜哭的,将是朱进这个名字。
如果萧拂衣知道他的志向,可能真的会鼓掌:这个梦想有点伟大呢。
她把瓷瓶里的药丸倒出来,药丸依旧是红色,不过这次颜色稍暗,从嗅觉上来说,比之前的味道要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