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手还捡起了厨房里长长的竹竿。
竹竿对着麦秆,一掀!
里面的人同时出手,捏住竹竿。
“怎么是你?”
阿肆一愣,对面的人显然也没想到。
“你怎么在这?”
甲一也愣了一下,撒开手。
他左手还捂着腹部。
伤口汩汩地在往外流血,他身上的伤药已经用完了。
刚还没来得及在这家扯件衣裳撕碎了当绷带用,就远远听见了有人推院门。
他迫不得己,重新回到厨房,藏到了旁边的柴房里。
哦,他最初跳进院墙进的就是厨房。
逃亡了七天七夜,甲一整个人饿得发晕,滴水未进,滴米未沾。
厨房里早上剩下的煎饼都被他一口气吃了个干净,还直接从水缸子里舀了几大瓢水喝。
不过,他现在的状态依旧不好,嘴唇干裂,唇色苍白。
脸色更是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