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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请了一个证人上场。

此人是多年前为宁远侯诊脉的军营大夫。

他在军中威望颇高。

如今已经八十高龄,垂垂老矣。

本不愿意下场作证,是朱氏上门跪着求他,磕头磕到老大夫无法拒绝。

他原本是不相信宁远侯会如此丧心病狂。

但老大夫又想证实,到底是自己的医术有问题,当年判断出错。

还是里头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于是,他来了。

看到这个人的出现,宁远侯心里是慌了那么一下。

当年就是这个老大夫断言,他的身体出了问题。

往事重重,还历历在目。

“侯爷。”

“臧大夫?”宁远侯皱着眉,“许多年不见,您老人家依旧康健?”

“托侯爷的福,”臧大夫微微一笑,“我这把老骨头,也是活一天少一天了。”

“老夫听说侯爷的病治好了,今日到场,就是想重新给侯爷把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