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府又能讨得了好? 她不是多善良的人,却也遵从本心。 “衣儿?” 宁远侯实在要憋不住了,明显夹了夹腿。 萧拂衣这才恍然,把圣旨拿过来。 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宁远侯。 “侯爷肾虚?” “啊?” 宁远侯刚想开口自请回府,没想到被萧拂衣这么问了一句。 他就愣住了。 虽不知这肾虚是什么,但男人怎么能说虚? “怎么会?” “不若我替侯爷把把脉?” 宁远侯皱眉,端起了父亲的威严:“衣儿,别胡闹。” “你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可能会把脉?” 萧拂衣抓住他的手,用了巧劲儿。 宁远侯一时竟没能挣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