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拂衣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
喜鹊那丫头呢?
不是让她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进来吗?
闹肚子跑茅厕的喜鹊:“……”
小姐,我错了!
“这是碧血青莲?”
燕王的轮椅靠近,他目光落在那株青莲上。
还有那个小瓷瓶。
“对的呢,是个吸血的家伙,和你倒很像。”
萧拂衣本质上是怕疼的。
燕王咬她脖子,她都觉得疼。
还别说拿刀子割手腕了。
可玉竹说得头头是道,她总不能浪费了便宜娘的一番苦心吧?
“本王不吸皇兄的血。”
燕王皱眉,他和这株草哪里像了?
除了她,他也没喝过其他人的血。
“但你吸我的呀,它也吸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