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与宁诚实和举父最大的区别,就是那颗药,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解释了。

虺还想说些什么,但疲惫与疼痛交织,强撑了一阵,现在撑不太住了,便慢慢晕了过去,朱獳紧随其后。

如果真是药的问题,那帝休果也只能暂时缓解他们的症状,只怕还会有下次发疯,这才是宁诚实最担心的地方。

她暗自盘算着,队长又打来了电话,“怎么样,增援到了吗?”

宁诚实看向天禄,突然反应过来,原来他就是队长所说的增援,“已经到了。”

队长终于能放心了,“陵鱼抓住了吧,还顺利吗?”

她想了想,“抓是抓住了,不过整个过程比较离奇曲折、诡谲多变,还是当面说吧。”

队长听得一愣,“啊,是吗?行,我会派车过去接应你们,把陵鱼带回来,回头也跟毕方关到一起去。”

“那太好了,刚好我们开过来的车,也不幸成为了离奇曲折、诡谲多变中的一环。”

在宁诚实打电话的时候,天禄走到一边将半死不活的陵鱼收拾了一下,准备简单粗暴地将其塞进一个麻袋里,陵鱼痛苦地呜咽了一声。

宁诚实放好手机,突然制止了他的动作,“天禄,等一下。”

她想起了之前拔陵鱼鳞片的时候无意中看到的东西,于是同样简单粗暴地将陵鱼翻了过来,陵鱼已经几乎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老大,你找什么呢?”举父跟过来问。

宁诚实默不作声,在层层折断的鳞片下搜索,突然停在了靠近尾巴的一处,她慢慢挪开手指,只见上面出现了两个数字,05。

天禄嘴角一抿,慢慢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