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诚实摆摆手,“不是,是他自己主动去剃光的。”

“哦,那他还挺有魄力。咦,你们为什么要在花盆里,插一根竹竿?”

另一条魳魳鱼觉得自己见多识广,立刻就明白了他们的用意,洋洋得意地摆弄着:“老婆你这就不懂了吧这其实是一个比较原始的用来观测湿度温度还有日照时间的装置不过说起来这装置好像也太原始了吧你们是怎么得出具体数值的呢?”

虺与宁诚实的视线慢慢地一同转向了阳台上的花盆里,帝休树那根可怜的小树枝。

就在他们早上出门前,这根小枝丫的最后一片叶子也掉了,彻底变成了光杆司令,在阳光下影子孤零零的。

之前掉落的那几片叶子他们都没扔,毕竟即便是小叶子,也有让人凝神静气的功效,所以他们都收集了起来。

宁诚实艰难地笑了一下,“那其实只是一棵普普通通的小树,既不用来测量温度,也不需要测量湿度,日照时间也没法侧,是我姐姐寄过来的,一棵树。”

魳魳鱼们噤声了几秒:“是吗?那它,也是自己主动剃光的?”

虺点点头,“没错,这棵帝休树好像比较任性,我们明明都是完全按照它的喜好对待它的,又是浇水又是翻身,结果这都几天了,它还是不想醒,跟个植物人似的。”

魳魳鱼其实觉得按照这棵植物人现在的这个状态,它有可能是再也醒不过来了,但这话说出来好像不太吉利,于是又咽下去了。

那大鱼缸还在原位,魳魳鱼兜兜转转在外奔波了这么多天,又回到了之前的栖身之处,顿时舒适地发出来一声叹息。

到了晚上,举父和朱獳也回来了,简单地了解了一下虺和宁诚实两人早上的勘察结果,然后就对魳魳鱼的暂时回归表达了热烈的欢迎。

第二天是工作日,其他三人都要工作,宁诚实就独自一人又带着魳魳鱼来到了花鸟虫鱼市场,打算继续买特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