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獳很有眼力见地没去问是听了他的什么故事,“她要是来的话,那我可以给她的小猫看看。”

“好的,我已经把你的名片拍照发给她了。”

“小朱,我觉得你可以把你的故事投稿给电台广播,是那个叫什么……哦对,叫《悲惨人生》,让更多的人知道你的故事。那个节目我经常听,特别感人,听众很多的,你又这么厉害,上了节目,你的生意也肯定会更好的。”另一位老阿姨看了一眼手里的名片,推了推眼镜,给朱獳出主意。

“哈哈那就不用了吧,毕竟我倒也没有那么悲惨,虽然头发少了点,但是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生意也暂时不缺客人。”

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在硬撑。

出了家里,离开了可以调节情绪的帝休树,虺和朱獳之间的关系就没有那么和谐了,虺望着不远处被大伙儿包围的朱獳,啧啧叹了一声:“他还挺受欢迎,也挺瞩目的。那颗会发光的卤蛋。”

举父不太赞同,“你这么说他不太对吧?”

虺靠着树,斜斜地看过去,“怎么不对了?”

“卤蛋是褐色的,他那顶多是颗白煮鸡蛋。”

“嗯,”虺鼓鼓掌,“还是你说得更贴切。”

朱獳艰难地挤出了人堆,他还搞了个像模像样的小型剪彩仪式,并且很有心意,打算让到场的所有人都参与其中,他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差不多了。

因为人多,那根用来剪彩的红带子很长,几乎一眼望不到头,他只能让所有人都站到店前的空地上,握住红带子。

路过的一对母子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们,其中的小男孩新奇地看了一路,被牵着走远了依然扭头回来看,然后才抬头问道:“妈妈,他们是在拔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