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诚实没多想,她也刚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继续探究如何帮魳魳鱼治好口吃。
根据她最近的悉心钻研,以及对上次魳魳鱼流利说话的情景再现,她估计魳魳鱼是受到生命的威胁,才能忘掉口吃。
待在家里的时候,宁诚实会变回原形,她轻轻地跳上摆着鱼缸的桌子,两条魳魳鱼相拥着,眼睛虽然大张着,但因为对于宁诚实无比信任,所以毫无防备。
宁诚实恢复了白色的小爪子,露出一根指甲,慢慢伸进鱼缸,搅了搅水,魳魳鱼察觉到什么,逐渐清醒过来,宁诚实迅速俯冲进鱼缸里,胖乎乎的头伸到水下,龇着尖尖的奶牙,朝他们做着鬼脸。
两条鱼连忙后退,发现是宁诚实后才松了口气。
“你你你,刚才在干,干什么呢?”可是结巴的魳魳鱼依然结巴。
看来吓唬他的方法也不是每次都能奏效。
宁诚实叹了声气,从水里出来,毛发湿漉漉的,爪子一抬,打了个小喷嚏,两条长长的耳朵也随之一甩。
魳魳鱼里的妻子分析:“会不会是这还不够吓鱼?”
宁诚实深思道:“但是你们来的那天,第一次遇到虺,他还不够吓人吗?”
“其实吧,也还行,我们当时能听得出来他没想真的吃我们的,对他害怕只是碰见天敌的本能反应,没有真正的威胁。”
“真正的威胁?”宁诚实在桌子上走来走去,她突然眼睛一亮,“那我带你们去以一个吓鱼的地方。”
魳魳鱼犹豫了一会儿,想要流利说话的心情战胜了害怕,“好,那我就跟你去吧。”
魳魳鱼妻子看了一眼丈夫,在水里往后游去,“那你快去吧,我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