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怎么突然觉得,这只兔子长得有点奇怪呢,凑近了看好像又不像兔子,脸更小,尾巴更长。”
司机一乐,“说不定又是什么珍稀品种,那就更好出手了。”
“有道理,那今天真是捡了个大便宜,好家伙,守株待兔原来是真的。”
宁诚实暗自点头,这个成语用对了,她可是守了三次等来的这两只兔子。
两人不复刚才的恼火,也不提着宁诚实的耳朵了,生怕揪掉了毛,破坏毛皮的完美,将其托在手上转身离开。
走了没两步,副驾驶突然想起来那玩具小汽车还在原地,不拿白不拿,结果他兴冲冲一转身,那辆小车居然没了!
“嘿,真是邪了门儿了,就一眨眼的功夫怎么就不见了?这车总不会自己跑了吧?”这样一想,又觉得似乎有道理,“这就对上了,难怪这兔子会开车,所以其实是车自己在开?”
司机推了他一下,连声催促:“别说了咱们还是快走吧,你越说我这心里就越发毛啊。”
就在与两人相隔不到十米的草丛里,虺和举父将玩具小车护在怀里,望着两个人类走向货车的背影,融进了夜色之中。
宁诚实刚才就特意交代了他们,妖可以暴露,但车子绝对不能丢。
货车里的两人以为宁诚实还在假死状态,没怎么动她,找了个小笼子装了起来,就直接把它丢进了货车厢,再重新绑好篷布,回到了驾驶室,继续开车。
车厢里头一片黑暗,宁诚实听到了数道静谧的呼吸声,以及似乎是大型野兽烦躁的低吼声,气味杂陈,不太好闻。盖着的篷布被疾驰而过的风掀起一角,宁诚实借着漏进来的月光,仔细打量着四周,目光所及是十几只笼子,有大有小,里头关着不同的动物。
她再往左边一看,巧了,这只笼子里关着的正是狌狌,不过他此刻怀里抱着个空酒瓶子,正哼哼唧唧地自我陶醉,看来酒还没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