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陈秧发出半声惊呼后,被他无尽的气息缠绕,纱帐里一时春光无限。“别,---我们还没……”

周奔关键时候刹住了车,他轻轻拉上陈秧半掩的衣襟,极力克制自己的呼吸:“秧秧,我爱你,等到油菜花开的时候咱们做一晚上小人。”

陈秧被他撩拨的春心荡漾,混身燥热。

转移话题打趣他:“你是怕以后你儿子学你,指着你的鼻子说,当年你们未婚先孕?”

“原来你想和我生儿子啊,早说啊,没问题。”

周奔眼底满是笑意,拉上被子装成要和陈秧继续的架势,吓得陈秧赶紧躲到被子里。两人在雕花大床上嬉闹到转种接新年的时候。

他披上外套,在院门外放了一挂鞭炮,“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足足响了十五分钟左右。等他重回到床上,陈秧才想起来一件事,她闷声问:“今年大年三十晚上咋没人来家里玩?”

“都被我赶跑了。”陈秧很无语,赶人的事他做的溜的很,明天她要怎么给人家解释?

周奔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帮她盖好被子,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明白的人自然明白,不明白的都是二货,不用解释。”

好吧,你说的都对。

两人闹了一晚上,陈秧眼皮子开始打架,偎在周奔怀里直接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