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胡言乱语的,不是病了吧?”想了半天,李元歌都没搞明白他为啥忽然来了这么一句,没办法,只好装傻不承认。
瞧她一脸心虚还偏要逞强,陆绪只是轻轻一笑:“说了撒谎的时候别摸耳朵,就是不听。”
“不对啊,我没有摸耳朵啊,你诈我!”听他这么说,李元歌下意识要收回手来,却发现她压根儿就没摸耳朵,等明白过来时,又羞又恼,气冲冲地要给自己讨个说法。
早知道她是个纸老虎,陆绪倒是稳坐如山,等她自顾张牙舞爪了一通后气哼哼地拿手指敲打着桌沿儿,才不疾不徐地说了句:“兵不厌诈,是你自己只顾着圆谎,忘乎所以了。”
哼!
这家伙开挂了吧,这都能看出来?
“那你说说,我怎么不是,没有证据,小心我要告你诽谤哦。”见他不为所动,李元歌渐渐地没了底气,大脑飞速运转了很久,差点儿要烧坏了,都没想明白,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陆绪这才放下手中书册,一一道来。
听他说新婚夜就怀疑开始怀疑自己不对劲儿,李元歌悄悄地在心里头承认了,刚开始她的确是懵的,语出惊人惹人疑心,纯属意外,不算她演技不好。
好容易给自己找补回来,却又听他说,第二天一早花园路上撞见,疑心更重,更觉得自己委屈得不行:大哥,明明是你先崩人设的,怪我咯?
然后,一口咬定她绝对不是原来那个李元歌,气得她差一点儿当场抄家伙跟陆绪打一架。
虽然没什么胜算,可输人不输阵,所以在准备动手之前,李元歌还是很有礼貌地给他提了个醒:“我劝你快点儿说,不然,我怕我按不住手里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