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越说,越觉得合理。
陆绪却显然没有接受这一套理论,无奈之下,她只好先卖萌讨饶,暂时绕过了这个要命的话题。
紧跟着说起今儿宴会的事儿,想着毕竟牵连到了一些人,还是得早点儿跟他说,万一要是有变故,也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这么一琢磨,李元歌咳了两声,老老实实交代了自个儿打人的事儿,等说完了还不忘小心翼翼看眼色:“就这样……”
“赵长庆,无能之辈,若非有人打点,再过十年也轮不到他来坐这个副统领之位。”陆绪听后只冷冷地斥了一句,而后再不提他,只担心她往后再受这样的委屈。
“往后我找个人跟着你,再遇上这些碍眼的,交代一声,别伤着你。”细细思虑过后,陆绪总是觉得不放心,话音落下也不等她开口,自个儿就起身走了。
留下李元歌一脸懵,等他再回来时,身后多了个人。
等走近了,李元歌才看清楚,是个穿黑衣的少年,瘦瘦的,高高的,生得唇红齿白,一双剑眉入鬓,双眸寒星点点,冷冷的。
“这个给你,往后她跟着你。”陆绪领着人进屋来,将一枚墨玉骨哨交到李元歌手上。
触手冰冰凉凉的,李元歌还没明白,就见那少年单膝跪地,右手覆在心口处朝着她一低头:“参见主子!”
声音比表情还要冷,听得李元歌心间微微一颤,叫开口:“客气客气,快起来吧,喝茶吗?要不,吃点心?”
瞧她殷勤地又是端茶又是递点心,陆绪没忍住轻轻笑了:“她素来独行惯了,无事从不露面,你若叫她,就用这哨子,呼之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