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站起来,其他人也纷纷放下了筷子,张墨云跟岳轻吟两个自然是要跟着一块儿去的。

“难得聚得这样齐,你们多坐一会儿,坤叔受累,这儿就交给你了。”李元歌瞧着几个管事当着她们也是拘束,忙叫他们坐下,等走时才跟大管事交代一句。

大管事忙应下,领着几个人恭恭敬敬地等着人离了花厅,才转头对几个人说了句:“夫人是想叫咱们松快儿松快儿,都坐,都吃。”

“从前是小的目光浅了,如今才知夫人当是大才,咱们还能上哪儿享这样的福去?”等他话音方落,就有一方脸的开腔了,说话时连连竖大拇指。

他这话很快就得到了呼应,又有一人附上一句:“真是,做梦都不敢想啊!”

又是附和声一片,大管事举起酒盏起身,与众人示意,而后一句话总结:“主子宽厚是我等之福,我等定当忠心不二,替主子们分忧,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坤叔说得是,肝脑涂地,在所不辞。”余下几人皆举杯共饮,呼声传到外头去,一呼百应。

正巧焰火点燃,万千齐放,白雪映月,火树银花,美不胜收。

团哥儿高兴极了,望着漫天星火,咯咯笑着,转头又抱着李元歌还要再放一次。

李元歌抬手在他沁出薄汗的鼻尖儿轻轻一点,笑言:“好呀,你亲亲我,就再放一次,两次,三次……”

他亲一口,李元歌就数一下,团哥儿倒在她怀里开心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