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名义上的情敌也是情敌,没事儿干啥给自己添堵?
“夫人大度,可本宫也不屑做背信小人,往后与夫人同处,本宫甘为女使,绝无半句怨言。”这长公主却是铁了心,说完还要朝着李元歌行礼。
李元歌哪里敢受她这礼,忙不迭龇牙咧嘴地要站起来,还是陆绪一把将她捞了起来,这才勉强避开,又赶紧还礼:“殿下信守承诺,妾实在由衷钦佩,若殿下不嫌,妾就斗胆与殿下做个手帕交,也算是全了诺言。”
“本宫说了,唯你是从,你要如何就如何。”其实她也知道,李元歌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也就不再坚持,丢下一句扭头就走了。
她走后,皇后有些担忧李元歌的伤,就说要请个女医来瞧瞧。
没等李元歌推辞,陆绪就替她应了,她要是再不肯就显得扭捏了,无奈只得随着皇后去了。
她们走后,小皇帝又举盏敬酒,尴尬的场面很快就缓解了,正好歌舞上来,众人也就忘了这一段插曲,席间觥筹交错,其乐融融。
陆绪看了一眼身旁空位,不多时就要起身告辞,小皇帝也很识趣儿,身边的陈贵妃也适时调节气氛,笑说太傅大人是当朝宠妻第一人。
众人一笑而过,陆绪离席。
偏殿,李元歌坐在榻上,总觉得被一圈子人盯着看,怪别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