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这……□□。”

徐莹莹谢过太医,又招呼苗苗送上酬谢金:“还望太医守口如瓶。”

太医点头连称明白。

待房间只剩徐主仆二人,苗苗气愤地问:“究竟是谁做这样的事,竟然敢打着主母的旗号送酒。”

“还能有谁呢。”徐莹莹心里门清,小说里常见招数便是苏吟煽风点火,秦氏下手。两人狼狈为奸,一个比一个险恶。

苗苗一把拿过酒壶就要出门。

徐莹莹:“做什么去?”

“找主母给夫人做主!”

“站住!”徐莹莹喝道,“回来!”

苗苗不情不愿地止住脚。

“你有证据吗?”徐莹莹问苗苗,“昨日首饰的事情倒是主母做主了,然后呢?她们收手了吗?”徐莹莹越说越气,意识到情绪激动,立刻闭上嘴,调整呼吸,深深地出了口气。

“她们必须付出代价。”

苗苗这才走过来,把酒壶放下。

徐莹莹:“秋月可回来了?”

苗苗摇摇头,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刚才饭前楚老板差人送给夫人的信。”

徐莹莹接过信封拆开,一张抵押契赫然展开,鲜红的手印覆盖着“秋月”二字。

不出所料。

徐莹莹拿着抵押契沉思,这契约不能由她抖出来,该怎么办才好呢。

她看着桌上的酒,眸光微动,问苗苗:“今儿送酒来的人是怎么说的?”

提到这事儿苗苗酒生气,满脸怒容道:“说是前儿夫人受委屈了,给夫人压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