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前一天的凌劲杉还是那个让他们最敬佩的会长，只是这么几个小时，居然就变成了想要害死他们的叛徒。

玄门的人沉默了几分钟，最后还是由范元志开口，他紧盯着凌劲杉，眼中格外复杂，“所以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吗？”

凌劲杉点点头，承认得没有丝毫犹豫，“确实是我做的，只是有些可惜我的计划很完美，以为不会被发现，但是没想到还是低估了林小姐。”

“不过没关系，越是这样的变数，越证明着我的计划是完美的。”

这一次听到凌劲杉亲口承认玄门的人眼中带着失望和不解，甚至还有憎恨，但是他们什么都说不出来。

范元志又继续问道，“你把我们都引来是为了做什么？”

这个问题让凌劲杉显得有些兴奋。他的眼睛亮了一瞬，“当然是为了我伟大的计划，这个计划我已经准备了几十年还有两步就成功了，而你们就是其中一部，你们应该感到荣幸。”

范元志连忙追问，“什么计划？”

凌劲杉显得有些遗憾，“说了也没有用，因为你们永远也无法成为那个见证人了。

凌劲杉虽然都回答了他们的问题，但是却又什么都没说，范元志的声音带了一丝怒气，“凌劲杉，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成为玄门的会长还不够吗？我们已经认识了几十年了，从没有对我做不起你的事情，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难道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都白费了吗？”

凌劲杉低垂着眉眼放在轮椅上的手猛的握了起来，他突然低笑了两声，声音中带着浓重的阴冷，“没有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们的情谊？你说这些话不觉得好笑吗？”

下一秒，他和轮椅同时出现在范元志的面前一把，捏住她的脖子，眼中满是偏执，“难道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对我这个位置虎视眈眈，而且你们说过的话我都记得一清二楚，别和我扯什么情谊，当年我被整个学玄门的人欺负唾弃时，你们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