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旻野愣了一下，有些尴尬地摇摇头，“我，我还真没问。”

看着林戚的眼神，他连忙掏出手机，“我现在问！”

他直接拨通了一个号码，对面很快便接通了，“城堡的历史知道吗？”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牧旻野的眉心皱得越来越近，过了几分钟挂断了电话。

林戚挑眉，“问出来了吗？”

牧旻野摇摇头，“他说他也是从别人那里接手的，所以不太清楚，不过只知道这个城堡看上去很新，其实也有好几十年的历史了，但是具体的那些，早就没人知道了。”

林戚沉思了半晌，点了点头，继续四处看着。

墙壁上的挂画看上去和整个城堡的画风十分符合，全都是欧式的画像，不过……

这些画的颜色也未免太鲜艳了一些，看上去饱和度要比正常的颜料高上几分。

不光林戚注意到这点，其中有一个短发女孩，她不光是林戚的粉丝，也是一名插画家。

她看到墙上的挂画，微微蹙眉，“这些画好奇怪，看上去年头很久了，但是颜色却一点都没掉，怎么做到的呢？”

旁边的一个带着棒球帽的男人笑嘻嘻地道，“要是让老头子看到这些画，肯定得疯，他最喜欢收集这些东西了。”

林戚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画的表面，虽然画早就已经干透了，但是却能感受到画面上颜色的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