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想到,连续好几天画匠每天都送来纸条,告诉她牧府和他自己的事情。
婉葵的心开始动摇,试探着回应了画匠,她并没有告诉画匠自己真实的遭遇,但还是答应了他离开牧府的计划。
两人约定在牧长冬大寿那天,牧府的人都忙于寿辰,没有人会在意她,这天是逃离牧府最佳时机。
那天一早,婉葵便等在门口,这么久以来毫无生气的双眸终于染上一些人气,眼中带着一丝期待。
她从早上等到了中午,再等到晚上,依旧没有看到画匠的身影。
眼中的期待变成焦急,又到绝望,最后又恢复了最开始的平静。
她呆呆地坐在房间里,“看来,我的命果然不好。”
一直到牧长冬的生辰结束,婉葵最终等来了奶娘,看着她眼中隐隐的期待,奶娘冷笑了一声,“不用等了,那位画匠已经收了银子回家给老娘看病了。”
“本以为你已经认命了,没想到居然还做这些小动作,你真的认为有人能把你看得比银子还重吗?”
听到这话,许久没哭的婉葵又忍不住哭了出来。
奶娘离开后,婉葵喃喃道:“有的,有的,但是他还没回来。”
看到这里,宁骋挠挠头:“她从最开始就说这个他,到底是谁啊?”
林戚耸了耸肩,“根据她自己说的话,那个男人说回来就娶她,但是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连个影子都没见到,或许她只是给自己一个寄托。”
就这样又过了几个月,婉葵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看上去很快就要临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