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绣还在原来的位置,但是上面的图案却有了微弱的变化。
虽然看上去依旧还是生辰宴的图案,但是坐在最中间的男人像是年轻了几岁,站在角落中的奇怪女人也消失不见。
牧旻野突然想到刚才恍惚中看到的景象,却发现刺绣表面还留着他的血迹,可是血迹的位置却一个人也没有,只剩空白一片。
宁骋仔细观察着刺绣,突然指向牧长冬的旁边,“你们看,这里多了一个人,刚才是没有的。”
听到他的话,大家都凑了过去,虽然他们的记忆里没有宁骋那么好,但是也勉强有些印象。
牧长冬和他的妻子旁边多了一个年轻男人,看上去二十岁出头,但是病怏怏的,旁边围了两三个人伺候着,看上去比牧长冬的大儿子还要受重视。
年轻男人像是和旁边说着什么,还伸手指着戏台子上唱戏的女人。
牧旻野想了想道:“这个应该就是那个受宠的小儿子了,我只听老头子说过一些,但是关于他的事情并不多,只知道他当时是老来得子,所以一家子都对他很宠爱,所以给他养成跋扈的性格。”
林戚点点头,“像你一样?”
牧旻野瞬间炸毛,“我才不跋扈!我这叫做不羁,谢谢!”
林戚敷衍地嗯了一声,“好好好,不羁的小少爷。”
牧旻野还想再说什么,但是却发现闻弋钦一直笑眯眯地看着他,虽然脸上的表情没变,但是眼神却凉飕飕的。
他并不傻,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了一句,“这醋也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