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骋挠了挠头，“很奇怪，对于这个冯治的评价很好，不管是对接的公司，还是以前的工人，从来没人说过他有问题。”

“都说他工作认真，对待工人也很好，不会针对苛刻工人，甚至在过年过节还会多发工资和礼物。”

“他不像是策划了这件事的人啊，可是这些合同的落款人还是他，好奇怪啊。”

听到他的话，大家也越发疑惑，“主要是以前从来没发生过类似的事情，突然就搞了这么大一个事，究竟想做什么。”

骆晰也蹙着眉沉思，陷入了身为警察的职业病，“不对，不太对，如果不是他的话，没有人能有这个权限，但是如果是他的话，他又没有做这些事的动机。”

林戚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可能就是觉得好玩呢。”

闻弋钦向来揣着手默默听着大家的讨论，却突然道：“他或许想要达成一个，我们不知道也不熟悉不理解的目的。”

骆晰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追问道：“比如呢？”

闻弋钦也学着林戚的样子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

他们对着这几份合同面面相觑了几十分钟，最后还是没想明白冯治为什么要策划一起这样的事。

“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吧，或许还能找到其他的线索。”

骆晰叹了口气，将合同用手机拍了下来，在看到某份署名的时候动作顿了一下，捏着合同的手用力到指尖发白。

他们离开储物间重新回到之前的位置，在路过电视机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脚步又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老式电视机确实没有问题，但是，它的后面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熔炉。

熔炉已经废弃许久，上面满是灰尘。

骆晰指着那个熔炉道，“之前有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