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往上,单明明看到了许多张自己认识的面孔。
那些人曾是她的同事。而现在,他们则围在外面,甚至都不怎么敢和她对上视线。他们只是等着,等待着一个和公司的未来有关的结果。
单明明的视线扫过他们,而后就进到了那间会议室里。
她那久违了的父亲就坐在会议室的最里面,身边围着一些正在安慰他、也为他鼓舞士气的“虾兵蟹将”。
单明明方的股东们在她的身后,待她进入会议室之后就鱼贯而入。
单明明则看着远端的父亲,微微一笑后清了清嗓子,说了一句:“这是股东大会,没有股份的人,没有资格坐在这里。”
这句话说的显然就是那几个正在围着单总的人。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正犹豫着呢,资历很深的老股东们就直接上来赶人了。
这些人精们仿佛排练过的一样,赶人的上前赶人,剩下的则动作利索地把会议室里的那些椅子都往单明明所在的,会议室长桌的另一端搬去。
如此一来,光是会议室内椅子的排布都能让人看得出来究竟谁是得道多助的一方,又是谁,因为“失道”而已近乎孤家寡人。
“我是大股东,我说这次的股东会议必须有他们几个的参与!”
闻言,单明明轻轻地“哦?”了一声。
她问:“那爸你是想要把你的股份也转让给他们几个一些吗?”
随着这句话被单明明说出口来,那几个只是让单总找来替他说话为他撑场面的人就被接着往外“请”了。仿佛单总那充满怒意的一句话,只不过是能让他们被赶出去的进程拖慢那么一两秒的时间。